的什么话,咋滴,能有多大点事儿,还拖下水儿?甭说你就是现在有个做生意的门路,找兄弟我共同发财,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就是你遇上坏事了,找兄弟我上刀山下火海那也绝不含糊啊,必须义不容辞啊。” 林耀南当机就给丫一拳头。 “放屁!竟咒我,屁的上刀山下火海,我林耀南啥时候还需要干这种事儿了?”林耀南怒目瞪视。 黄虎嘿嘿一笑,顿时张开大嘴。 “这不就比比嘛,随口比一下嘛,甭计较这事儿啊。” 林耀南顿时就是一个毛栗子瞧过去。 “你丫的这张臭嘴啥时候要是能改了,长点脑子,我倒是真不用愁了!” “嘿嘿。” 林耀南看着这货傻兮兮的模样,顿时一脸嫌弃,不忍直视。 得了。 两人拌了一顿嘴之后,林耀南冷静下来了。他的黑眸中闪着灼热而又明亮的火花,他这个人啊,始终觉得,钱还是自己赚来的,拿到手里才不慌。 说干就干、不能含糊。 可到底怎么干呢,林耀南隐隐约约有那么一个章程,他呢这刚开始,没打算往大的弄。 先让黄虎带着一帮弟兄去海边捡了一些海货,什么牡蛎、扇贝、甚至还有七八只大螃蟹。 然后下午就带着黄虎去了省城。 两人膀大腰圆的,身材高大,眉宇间还颇有几丝戾气,手里提了个大桶,面上被布包着,倒也看不见什么东西。不过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水声,惹得路人纷纷差异。 林耀南手里还有着一些闲钱,两人先租了一个小旅馆,先呆着几天,可着实让人心疼,住一天就花了二十多块呢。 要真是啥事没办成,那可才真的让人郁闷呢。 到了晚上,林耀南让黄虎先待在屋子里,他说他出去打听点门路。 黄虎答应了。 出了门的林耀南来到省城里西南街一条黑不溜秋的小巷子里。 左顾右盼的低下脑袋,看有没有人跟踪。 直到拐了好几个弯路,终于到达一个看起来人烟稀少的旧宅里。 敲门。 先敲三下,在心里数五秒,再敲五下,紧接着继续在心里数七下,数完在敲七下。 “嘎吱~”陈旧的木门声被打开。 “这天看着似乎不大好了。”里面传来一声冷淡的声音。 外面林耀南低沉着嗓子回应道。 “陈年天儿,就是不好,不如新年儿天儿。” 那头停顿了几秒,才缓缓开口。 “进来吧,把门儿带上。” “的勒。”林耀南走进门里,然后关上门,深邃的眼眸在圣洁的月辉下映出一丝薄雾,让人看不清楚。 - - 省城的月亮今天并不圆,但是很亮,最起码晚上林耀南走到院子里,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不远处那个轮椅上的老人,脸上斑驳的伤痕。 “陈叔?”他轻声喊了一下。 老人看着他,右脸上的那道疤越发明显,轻轻抽动了一下嘴角,想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却在月光下显得越发狰狞。 “南子,这都多少年了,你小子还知道回来见老头子我一面。” 林耀南那棱角分明的脸上骤现一丝尴尬,随即笑呵呵的躬身回答。 “嘿嘿,陈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小村子里出来的泥腿子,进省城那可要花不少钱呢,我哪儿来那么多钱霍霍啊。”他装作傻兮兮的挠了挠头,成功的把老人逗笑了。 老人名叫陈拓。 林耀南算是他半个徒弟,被朗坤带进城里,什么事儿都不懂,跟着瞎混,碰上这一老头。 恰好,这林耀南也可能是由于前生狗屎运走的太多,因此后半辈子一直被人坑。 这不。 在一次危险中,又推了老头一把,刚好子弹溅起的火花擦过老头的右脸,迟一秒,那子弹就穿过老头的脑子了。 老头脸上的那道疤就是这样来的。 此后老头就一直把他当做徒弟来对待了。 林耀南也不知道老头是什么地位,总之似乎不在朗坤之下。 朗坤能众目睽睽之下放了林耀南,其中一半是因为他跟林耀南之间曾经的过往,另一半则是因为这老头死护着林耀南。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