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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


练出名的底端的绝大多数运动员就更不用说了。

    可能很多妹子不太关注体育,觉得伤病无法理解;但以我多年爱好各项体育运动的经验来看,体育运动就等于伤病,根本分不开,也不可能分开。甚至很多有天赋的运动员就是死在了致命的伤病上。而绝大绝大多数的体育运动员是没有出头,最终默默无名转了行的。这就是现实。

    至少,运动员受伤的概率比普通人被总裁看上的概率是要大上成百倍的。

    而很多普通人也一样,原本想走某一条路,可走着走着,它走不下去了,只能被迫换另外一条,再走着走不下去了,又换一条。极少有人能顺利一条路走到底的。而被迫换路的人,有的或许发现了更好的;有的或许没有;有的或许一生都在碰壁转换。不是吗?

    这篇文里很多地方写的是真事,比如商场的火烧死的人。我很清楚自己想写什么,在写什么。可你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写,没有为什么,我只是在写一些记忆深刻的人和事。

    真要说惨,生活更惨。生活里那个做生意的女人被嫉妒她的对手雇凶,上门砍人。上高中的儿子为了保护妈妈,被捅了十几刀。母子俩都当场死亡。而消防这个问题,我在一座城里就写过宋焰和上级的矛盾。那个年代,小城市的这块领域有多黑,和我同时代同背景的读者可能心里都清楚。或许你们的城市里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件。小说还能提前铺垫,但生活不会。我闺蜜兼邻居的妈妈,一个非常善良和气的女人,在某个晚上出门倒垃圾的时候被人杀了,由于她和任何人都没有矛盾也找不到杀人动机,所以十多年过去了凶手也没找到。后来换了城市生活,不知是因为城市的原因,还是时代已向前,这样的事似乎少了些。似乎?但貌似也没有,可能只是我不知道了不关心吧。可能,小时候总会去认真观察感觉听到的看到的每一件事,长大了大概就从耳边飘过,随风了。然后觉得,自己和身边人都过得不错,就好像整个世界上的人都过得很不错没有了烦恼一样。

    第70章 纵然此时候情如火(1)

    长江大堤上狂风呼啸,堤坝两旁树木凋敝,枯草萧萧。正值深冬,长江水位下降,竟一眼看不到江面,天地间一片寂寥。

    苏起走下坡,半年不来,这坡却比记忆中的短小了许多。绕过两三道拐弯,走进南江巷,竟是满目荒凉——

    巷子里几户人家全搬走了。空房子上着锁,阖着窗,门板漆裂,墙壁斑驳,玻璃蒙尘,吊着几片残破的蛛丝网。

    葡萄架无人打理,架子摇摇欲坠,葡萄藤干枯如绳索;栀子花树也掉光了叶子,枝干狰狞。

    巷子里空无一人,只剩北风在头顶呼号。

    梁水家的门和墙也斑驳了,窗子倒比其他家干净些。苏起插着兜站在门口等他。冰寒湿气往衣服里钻,她冷得不行了,来回跺脚,蹲下来将自己抱成一团。

    等了不知多久,巷子口忽传来一深一浅的脚步声。苏起回头。梁水拄着拐杖刚好绕过拐角,撞见她蹲在门口,顿住了。

    他一身黑色呢子外套,衬得那张脸有些清冷,头发长了很多,有丝说不清的落拓。他目光锁着她,脸上一时竟分辨不出任何情绪。

    苏起起身朝他飞跑过去,怕把他撞到,跑到他跟前顿了一下,仰望他,不过半秒,一步上前搂住他:“水砸……”

    他身子轻晃了一下,低头看她,她脸色苍白,鼻尖冻得通红,不知在外头等了多久。

    他握了下她的拳头,跟冰块一样,说:“来之前也不问一下,在外头瞎等。”

    “我怕你忙。再说,我又不怕冷。”

    她松开他,看他的脚,纱布早拆了,但左脚还不能落地。她扶着他一瘸一拐往家走,问:“什么时候可以不用拐杖啊?”

    “二十多天吧。”

    进了屋,她将M.bgMBuILDi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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