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再听他瞎侃,于知乐尽快扯回正题:“你别再回网友评论了,行吗?” “原来你一直在视奸我啊,”又莫名地,笑嘻嘻,好开心得意的样子:“要知道你会因为这个联系我,我应该早点喷。” “……景胜。”于知乐舔了舔牙根:“别闹了,你不是一个人。” “对,说的没错,我是于知乐的狗。” “我意思是,你的一言一行也代表了企业形象,别这么任性。” “我形象很好啊,无可挑剔。”他还在那油腔滑调。 “景胜!”于知乐怒了,斥他。 景胜一下蔫掉,像耷下了尾巴和耳朵,乖嗒嗒的,又可怜巴巴:“好,我不骂网友了。” 他嗓音陡然放轻,放低,似羽毛往人耳膜上撩,叫出那个只属于他俩之间的昵称:“小鱼干,我好想你。” 这话跟沸水一般,浇得于知乐心头,烫了又紧。 她极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最终什么也没倒出口。 刚要道别,男人突然说:“你下楼。” 不等于知乐反应,他又塞来一个信息:“我到你们大楼了。” 不可置信,但于知乐还是心跳剧增:“景胜,你别闹。” “我真过来了,”景胜言之凿凿:“你打我电话那会,我刚从停车场出来。我想见你。” “这会很晚了。”于知乐清晰记得出来之前,手机锁屏上面的23:22。 “不晚啊,马上就是第一天最早的时间,”耳畔的呼吸忽然变得重起来,于知乐清楚听见了脚下曲折的楼道,响起了和耳机里频率一致的急促脚步声。 景胜还在说话:“再说了,见你什么时候都不晚。” 他轻快地汇报着自己的形成:“我要上楼了。怕手机断信号,没走电梯,你去你们那层的楼道安全门等我,然……” 那咚咚的响动,戛然而止。 面墙而立的于知乐回头,见到了阶梯尽头的男人。 他顿在原处,将行未行,在微微喘息。昏暗楼道里,他的白衬衫似浮了层光。 他还在看她,黑漆漆的眼睛里,还存放着许多似乎从不会更改、消减的无垢情意。 于知乐垂下手,倏地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许是自己十多岁的静夜里,曾有过这样一个飞驰而来的白衣少年的影像,猝不及防闯入她梦乡。 两人一上一下,在这个斜角,对望须臾。 男人脸庞上,渐渐露出了情不自禁的惊喜笑容。 他不再原地驻扎,快步冲她走上来,不等于知乐说一个字,就把她拥进了怀里。 景胜抱得非常紧,紧到——像是这么用力,就可以将她融化,渗到身体里,再也跑不出去。 于知乐能感觉到他的下巴蹭着自己额角,她也能感受到年轻男人的那些一整天积攒下来,还没来得及处理的,青青的生长痕迹。 于知乐试图移开脸,与他分开几厘米距离。 “于知乐,”景胜审视她少倾,本来扣着她背部的一只手,忽然松了些,接而来到她后颈:“你是不是知道我会来?” 他问着,突地把她黑色卫衣的兜帽戴回她头顶,手掌隔着衣料,覆上她后脑勺。 紧接着,再一次把她摁回自己身前,亲密无间,不容拒绝。 “你现在可是大明星,”耳边全是男人调笑的语气,温热的气息:“不想别人看见你的脸,就只能老实点待在这了。” ☆、第六十二杯 “喂。” 抱太久了,于知乐试图挣开, 不料景胜还是紧紧扣着,语气挟裹着经年不变的调笑: “有没有觉得我力气大了?这段时间我健了身。” 好像还很自豪。 “就为了能再抱紧点,怕手一滑你又溜了, ”说着说着, 自己先在那咬牙切齿:“反正这次我死都不放。” 面前的蠢东西永远像裹了蜜,稍微一沾就会有甜意。 于知乐偏了偏眼, 抿唇遏制住那些要冲出来的笑意, 故意冷声问:“你要抱多久?你以为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