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菱轻看得目瞪口呆,猛地伸手捂住了鼻子,上前跑了几步远离牛粪后才回过头来惊讶地问道,“它这样...不会把路给弄脏了吗?” 萧樟一直脸色如常,看她这个样子才有些好笑道,“放心吧,有些需要牛粪做肥料的人会来铲掉的。” “噢.....” 一路沿着乡村小路走了十来分钟后,又见了好多杜菱轻从来没有见过的现象后,萧樟才终于指着前面一层比较陈旧的小平房对她说道,“喏,你老公曾经的老窝到了。” 杜菱轻定眼一看,只见那栋小平楼孤零零地在多年的风吹雨打中,外表的那层白色已经掉了七七八八了,露出内部的砖头,就连锁住的大门也有些破旧不堪,与其他装修得不错的楼房相比,他这栋算是比较...惨。 不过还好,没有瓦砾泥砖屋那样的塌陷,这个房子还算结实。 “你小时候和你家人就住这里?”她好奇地问。 “是啊,这个小平楼还是我父母过世后留给我的唯一遗产呢。”萧樟打趣道。 杜菱轻看着他坚毅的脸庞,心里却忍不住有些发酸,刚想安慰他几句,可结果萧樟话一转,就说道,“别看楼是破了点,但地皮可值钱着呢。” 被他这么一说,杜菱轻一时有些心疼他的心情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与小平房相邻的一座两层楼房内,一个正在门口晒萝卜干的大妈看到他们两人后,先是一愣,然后盯着萧樟看了良久后才惊讶道,“这不是....萧樟?” 萧樟把行李放在门口,闻声偏头看到那个大妈后,就微笑地向她走去,“王婶,好久不见。” “哎呦,这么多年不见,你都长那么高了呀!” 王婶见萧樟走过来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呵呵地惊叹道,“看你这光鲜俊俏的样子,看来在外面发展得不错啊!” 萧樟笑了笑,“王婶过奖了,这些年来过得还好吗?” “都好都好!”一晃几年过去,王婶看着眼前高大的年轻男人,再联想起以前那瘦高少年的模样,心里实在有些无法相信那是同一个人,脸上满是感叹。 “哎,没想到你居然都长这么大了....” 萧樟闻言笑了笑,冲后方探头探脑的杜菱轻一招手,她就立刻小跑了过来。 “这位是从小对我诸多关照的王婶。”他介绍道。 杜菱轻看着眼前这位满脸褶皱却笑容温和的大妈,在听到是帮过萧樟的人后,不由地甜甜一笑,问候道,“王婶你好。” “哦....你好你好。”王婶看着眼前这个面容精致,皮肤比鸡蛋还白嫩的女孩,又是吃了一惊看向萧樟道,“这位是....” 听到这样的问话,萧樟顿时笑出一口白牙,搂着杜菱轻道,“她是我的新婚妻子,你叫她小轻就好。” “哎呦呦!这.....连媳妇也娶到了!?”王婶惊叹地睁大眼睛。 “嘿嘿,是啊!”萧樟笑容得意。 “瞧这水灵灵的模样,真漂亮啊....”王婶仔细地观察着杜菱轻,笑容满面地夸奖了一句后,又看向萧樟道,“你小子真有你的,这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