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偲放过。” 韩珺瑶趾高气扬的道:“除非他有本事不放过我。” 突然,马车停住,停在瑞王府门前。 慕玄懿和韩珺瑶相视一眼,只是瞬间,韩珺瑶迅速的左手去摸身边的暗器,同时,一股冷风猛得灌入,厚厚的马车帘掉下。 韩珺瑶的手将要拿到暗器,冷冰的剑尖已抵在了她的喉咙,触到了她的肌肤,惊得她怔住。 两双目光震惊的顺着寒光的剑刃看去,剑上有血,持剑之人宁静的站在马车外,有着巍巍山峦般的刚毅和冷峻。 慕径偲! 韩珺瑶错愕,慕玄懿骇得不轻。 慕径偲的眸色凛寒至极,透着千年冰封的沉寂,冰冷的暼向马车中的男女。 韩珺瑶不敢动,无情的剑尖随时可能刺穿她的喉咙。慕径偲果然是慕径偲,如同上次的媚药之事,他在事发当日只字不提,却在两日内做足准备后,冷静而残忍的反击。这次,她做好了应对他反击的准备,却还是被他抓住了希望很渺茫的可趁之机。她恨透他了。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马车像是囚牢,把他们严实的困住。那柄剑就像是无形的手,紧紧的扼住他们的命运。他们不敢挑衅那柄剑,深知马车外的侍卫和暗卫都死在了那剑下。 剑尖从韩珺瑶的喉咙挪开,在韩珺瑶稍松了口气的片刻,剑尖疾快的滑过她的左臂,停在她的手腕。 韩珺瑶只觉手腕剧疼,不由得痛呼出声,慕径偲竟然挑断了她左手的手筋! 听着韩珺瑶疼得难忍,在大口的倒抽着气。慕玄懿的嘴唇蠕动,一个字也发不出。 倾刻间,剑尖飞快的闪移,直抵着慕玄懿的喉咙。 慕玄懿的呼吸一顿,迎着那双凌厉坚决的眼神,他惊慌的把眼神挪开,不敢直视,背脊冒着阵阵冷汗。 剑尖一滑,一挥,慕玄懿右手的手筋已断。 慕玄懿捂着受伤的右手腕,疼得他浑身大汗淋漓,心底暴恼,只能浓眉深皱。 慕径偲收起剑,平静的道:“明有明的下场,暗有暗的下场,你们怎么作恶,必怎么享其果。你们,好自为之。” 明着陷害、暗着谋害,慕径偲必用同样的明与暗回击。 如一阵冬风吹过,慕径偲走了。 这阵冬风吹进了行宫。 韩铮封喝完喜酒,心情不错的拥着美艳的棠子回屋,当他推门而入后,脸色顿变。只见在烛台旁,端坐着一人,玄铁所铸的长剑拄地。 棠子正攀附在韩铮封的怀里,看到慕径偲时,眼睛里撩人的妩媚凝住了,惊得颤了颤。 慕径偲平静的望向棠子,正色的问道:“那日在巷子里,除了你,其余的四人何在?” 棠子恢复了常态,笑道:“哟,是来算帐的呀。” 慕径偲道:“今日了断。” 棠子很有洞察力的道:“你真大丈夫呀。收起太子的身份,不牵连国事皇权,仅以七尺之躯的力量解决此事。” 慕径偲道:“这是我应该为自己深爱之人所做的。” “说的真好呀,不惜独自一人冒着生命的危险?” “在所不惜。” “深情一片呀。”棠子笑了笑,望了望韩铮封,得到默许后,她说道:“不如就寻个宽阔偏僻的地方,彻底的让你以己之力把这笔帐算清楚?” “何处?” “郊外的一处悬崖边呀,死了就推下崖底,崖底荆棘丛生,是个寸步难行的好地方,尸体*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