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娆撩了把头发,故作肉麻抖了抖肩:“千万不要,你可别赖上我,我还要泡帅哥的,不跟你搞百合。” —— 跟辛娆敞开心扉聊过之后,温知黎心里轻松不少,连带着工作干劲都增加了一倍。 疗养山庄的项目按部就班进行中,按照之前跟明耀的约定,每个月会有一次项目会议。 第二天明耀的人会来环洲开会,邹莹前天下班时特别嘱咐温知黎要准备好项目报告。 这是温知黎入职以来,第一次在客户面前做项目进展陈述,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但终究身份不一样,温知黎格外重视。 下班回家,温知黎将报告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丝毫失误后,才放心睡觉。 次日一早,温知黎比平时早半小时来到公司做会议准备。 温知黎在工位调整ppt的时候,陶辰辰走过来,神神秘秘地说:“学姐,听说谢总也要来参加今天的项目会议,你好好表现,说不定能加薪呢。” 听见谢从述的名字,温知黎愣了一下,随后恢复正常,还能跟陶辰辰开上两句玩笑:“好,一会儿你帮我放ppt,一起加薪。” 陶辰辰:“苟富贵勿相忘!” 调试好ppt,温知黎离开工位,去打印室复印项目报告。 中途碰见二组一个同事,温知黎跟她寒暄了两句。 聊到早饭的时候,同事突然叹了一口气:“昨晚楼上公司的水管爆了,咱们墙壁好像也有受损,我就是去冲了杯咖啡,回来桌子上全是掉下来的墙灰,可惜我的三明治。” 温知黎动作稍顿,她昨天下班早,完全不知道楼上爆水管的事情,抬头忙问:“会议室有受影响吗?” 同事说:“我也不知道,听工程部的人说的,昨晚他们在公司熬了通宵。” 温知黎跟同事说了声谢谢,拿着报告往会议室走。 路上碰见邹莹,温知黎把掉墙灰的事儿跟她说了一遍,邹莹当机立断:“你先去看看,要是不行,宁可把会议推迟十分钟,也要换个地方。” 温知黎答应下来,脚下生风,连走带小跑来到会议室。 会议室的门半开着,温知黎侧身走进去。 谢从述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看向她。 温知黎注意到他身上还是上次那套西装,眉头抖了两下:“你怎么不换衣服?” “……” 谢从述酝酿好的情绪被全部打乱,沉声解释:“我换过了。” 温知黎半信半疑,余光瞥到谢从述头顶那块摇摇欲坠的天花板墙灰,启唇提醒:“你别站那里,往旁边——” 话没说完,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钟献难得失态,猛地撞开会议室的门,举起手上的袖扣对谢从述兴奋地说:“谢总,袖扣在车里,我找到了!” 几乎是同时,谢从述头顶的墙灰,在经历会议室门被撞开和钟献的高音浪双重冲击后,毅然决然离开天花板的怀抱,平安降落到—— 谢从述的身上。 谢从述被白色墙灰糊了半边脸,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错愕。 墙灰贴在鼻子前导致呼吸不畅,谢从述来不及说什么,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墙灰跟着他的动作动感起舞,在空气中漂浮,画面美得不忍多看。 温知黎:“……” 钟献:“……” 作者有话要说:蟹老板:我想死,现在立刻马上。 —— 第34章 钟献放下高举的手,颤颤巍巍地滚到大老板身边,想替他整理一下仪容仪表,可却不知从哪下手。 他死了。 他今天一定会死的。 钟献吞了一口唾沫,头上冒出冷汗,恨不得表演一个原地自杀:“谢……谢谢谢谢总,您……您没事吧……我……我不知道这个……对了,袖扣,袖扣给您找到了!” 谢从述顶着一身墙灰,面无表情往旁边挪了一大步,抬头看天花板,确认这次不会再从这里掉什么下来,才开口说话:“纸。” 钟献如梦初醒,嘴上忙应,手把所有荷包都翻遍,也没找着一张卫生纸。 谢从述死盯着钟献,看他磨叽半天一根鸡毛都没掏出来,竟还能挤出一个笑来:“纸。” 笑容本就瘆得慌,配合谢从述这张被墙灰糊了一半的脸,徒生出一种惊悚恐怖片的既视感。 钟献陷入被求生欲支配的恐惧,立马采用方案b:“我……我身上没有纸,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