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松松垮垮挂在脚踝,他倾下身一手探入兜衣里,在顶端摩挲逗弄着,又凑过来吻着她耳垂,比平时略重的气息吹拂着她的鬓角,让她眼神都迷乱了几分。 他声音喑哑地抱怨道:“咱们好长时间都没有行周公之礼了,你难道都不想要我吗?” 沈琼楼无力地挣扎了几下:“...我不是泰迪谢谢,不会几天没日天就忍不住的!” 他对她的胡言乱语习以为常,手滑过她柔韧的腰肢时捏了一把,又探到最柔软处兴风作浪,沈琼楼用尽全身阻拦他,边喘息边道:“你...冷静...万一有人来呢!” 他嫌挪腾的地方不够大,把桌案上的折子笔墨全都扫到地上:“不会有人过来的,我已经交代下去了。”然后挺腰动作起来。 沈琼楼莫名紧张,身体却又莫名兴奋,搂着他的脖子不住吟哦。 那天的具体过程她不想回忆了,反正从桌案上又被放到龙椅上,两腿架着...她已经对龙椅产生心理阴影了,她腰杆都快被弄断了,等完事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整个人都在怀疑人生。 殷卓雍帮她整理好了衣裳,确定她除了面颊潮红双腿发软之外全身上下都一丝不苟才搀着她出去,轻笑道:“你最近的耐受力越来越强了。” 沈琼楼连话都懒得说,抖着嘴唇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她现在终于理解为啥上辈子有的女人会因为老公那啥太强离婚了... 邪事做完了就该办正事了,殷卓雍当初对皇位有想头当然不会让太子入京,如今看开了自然就无所谓了,撂开朝政不管,首辅次辅头大如斗,和一众文武百官抓紧迎太子入京了。 太子被迫在陪都呆了那么多天心里自然有火气,本来还想摆摆架子的,但被催的紧了也只得急急忙忙赶回来,然后就是举行登基大典。 他还是能体察民意的,吩咐登基诸事一切从简,按着规矩走完了流程,然后就是带着文武百官去太庙告祭天地祖宗,殷卓雍也带着沈琼楼去了。 殷怀瑜穿了玄色冕服,底下配了大红下衣,行礼叩拜的时候额上的玉珠连晃都没晃荡一下,当初的小小少年已经显出了天子威仪。 他行完了大礼,突然转过头看着殷卓雍,带着几分疏离挑衅:“前些日子劳烦王叔击退乱党,掌理朝政,只是迟迟不离京归蜀,究竟是何意?莫非是京城太过繁盛,让王叔乐不思蜀?”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叔,你在京城待的爽不?咋还不回去呢’ 殷卓雍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管他的野心多大,明面上绝对不会落人口实,他的登位之心纵然许多人都知道,但从他嘴里你是绝对听不到一句的。 就算有人试探着问起,他也是一副‘我忠君,我爱国,我是帮侄子辛苦管家,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瞎说什么的’表情。沈琼楼脑补了上述内容,莫名其妙地想笑。 因此要答这话就简单的多了,殷卓雍扬唇,嘴边漫出一个散漫却不失礼的笑:“京中余孽未清,臣担心皇上安危,想帮皇上铲除三皇子余党,所以才迟迟不敢离京。” 他说完又满脸的忧国忧民,却绵里藏针地刺了殷怀瑜一句:“况且皇上当初走的太急,朝政乱成一摊,臣只得先挑几件紧要事解决了,譬如河南蝗灾,若是不及时处理,只怕会酿成大祸。” 当初三皇子打的太急,他也是措手不及才从京中撤出了,早就视为平生的奇耻大辱,要是搁在以往殷怀瑜早就气的指着鼻子骂开了。 不过经过这么多事,他城府还是有的,眼底只是浮现了一二分的怒气,又冷冷地一挑眉道:“王叔称臣似乎有几分不情愿?是觉得朕不配为天子吗?” 这话有些过了,沈琼楼心头发紧,殷卓雍就微微一笑:“皇上说的哪里话,您做不做天子,臣不能置喙。” 他有意无意地看了看身后的沈琼楼一眼,说完坦坦荡荡地弯腰行礼:“不过臣以为,皇上受命于天,是民心所向,众望所归,自然能当得天子。” 这话一出满朝上下都松了口气,真怕豫王怪脾气犯起来给太子难堪,只有沈琼楼知道,他这话其实是给自己听的,是为了宽她的心。 殷怀瑜神色复杂,若有似无地叹了声,总算全了登基大典,改年号为谨德,两个字便表达出了他的政治思想,沈琼楼在心里微微叹了声,当年那个跳脱飞扬的少年,终究是长大了。 殷怀瑜登基之后两口子就清闲下来,正商量着什么时候回蜀中,这时候沈家人在王府总觉得不自在,反正也安定下来了,干脆提议要搬回沈府。 如此一来两人倒是不好走了,留下来帮着沈家搬家,在沈家宅子里被当了劳工。 本来陈氏还不好意思使唤女婿,但殷卓雍自己作死,拉着沈琼楼找了处凉亭你侬我侬,被他老丈人看见之后就黑了脸,大骂几句光天化日有伤风化,抓他去当了苦力,不管什么王爷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