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委屈不了史莹,再弄些人安插在秦家,盯好秦史两家的动向。” 史家既然敢在程家安插眼线,必然怀了叵测之心,容祀顺藤摸瓜,竟查出不少高官望族都有史家的线人,为防打草惊蛇,他也只是叫人暗中盯着,更是时不时往他们身边插几个针进去,用来监视史家的一举一动。 史莹是被她娘养坏了,若非如此,程家那个小厮,又怎会暴露,若不是那小厮的暴露,他还真被史家父子的忠诚蒙在鼓里。 他们大费周章的筹谋,若说只是为了巩固自身势力,未免有些牵强。 他脑中一闪,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去山上庙里,寻觅前朝小皇帝的事儿。 看似八竿子打不着,实则细细想来,竟有种莫名其妙的关联感,容祀捏着拇指,眉眼往两人身上一扫,冷声冷气道,“孤要再上一回山。” 胥策一愣,忙跟着追过去,“那这些东西,我送去给赵小姐?” 容祀一顿,转身嫌弃的嗤笑,“我去山上,自是要带着她的。” 第86章 容祀惯爱随心所欲,却苦了身边人,胥策鼓了几鼓,终是没敢问出疑虑。 他想当然的要带赵小姐上山,怎么就不问问,赵小姐会不会跟他上山,他凭甚如此笃定,作为程雍的未婚妻,赵小姐还能同从前那般,由着他为非作歹。 今时不同往日,太子莫名其妙忘了赵荣华这个人,又突发奇想给她和程雍赐婚,待昭告天下后,又潜移默化被赵小姐吸引,宁可不顾君臣情谊,也要厚着脸皮纠缠,想要从程雍手中抢人妻子的行为,可真算得上一股清流了。 他是一日一个心思,没人能猜透。 除了他对赵荣华难以理解的执着。 帘子被挑开,容祀若有所思的看着胥策那张脸,嗤了声,“真丑,跟墙上挂着的丝瓜,又长又皱。” 胥策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嘿嘿一笑,心虚的别开眼睛。 容祀瞧出他心里有事,也不放下帘子,反而两只胳膊搭在那儿,将下颌压上,随着撵车行走微微晃动,“孤心情好,你若是有事要求,兴许孤就能准了。” 胥策舔了舔唇,摇头,“回殿下,我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容祀拎了拎唇,笑道,“今日上山,一道帮你剃度,叫你做个真正无欲无求的佛门子。” 胥策两手一抱,义正言辞道,“属下这辈子只一件事,就是保护好殿下!” 帘子一松,容祀的桃花眼消失在帘下,声音透了出去。 那孤更要赏你了,临安城的周老板生意做到了京城,明日孤叫她给你跟胥临挑两个水灵的,等你知道了其中妙处,便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胡话…” 胥策老脸一红,跟胥临对视一眼,两人就熟成了果子。 可走着走着,胥策忽然回味过来,一把拽住胥临,用眼神示意了下,待撵车走出一段距离,他们落在队伍后面,确保容祀再听不见,胥策这才紧张地开口。 你听见殿下说了什么?” 胥临脸上又是一热,摸着后脑勺嘟囔,“我可不答应,周老板手底下的人,我消遣不了,我…” 咚!”胥策弹了个脑瓜崩,胥临捂着痛处低呼,“你这是作甚!” 打醒你这个满脑子黄料的糊涂蛋!” 我怎么满脑子黄料,明明是殿下说,要让周老板给我吗…等等,周老板?”胥临瞪大了眼睛,见胥策一副你才明白过来的样子,不禁一拍大腿,“殿下记起来临安的事儿,记起来周老板,还记起来其中妙处,他就是想起来自己跟赵小姐…那他…” 真笨!殿下都说的这样露/骨了,想是,想是已经想起来赵小姐跟他发生的事情。”那样的事儿,是羞于启齿,过于旖/旎的,胥策脸上热燥燥的,握剑的手猛地一紧,剑鞘发出低微的鸣响。 那他是何时想起来的,为甚不点破?”胥临摸摸脑袋,神色茫然的看着远去的撵车,又看看胥策。 点破有甚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