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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95节


用?木已成舟,何况卑劣手段咱们殿下也已经施展了,这个时候他还能跑到赵小姐面前,得意的说一声,我记起你来了,关于你的那些传言,是我下令传到程家二老耳朵里的,为的就是让你嫁不成程雍。

    那咱们殿下才是疯了。”

    那殿下是想?”

    自然是像原先那样,先把人哄住了再说。”

    怎么哄?”

    胥策愤愤的瞪他一眼,一夹马肚,声音怨恨,“你问我,我问谁!”

    除了容祀,他和胥临连同宓先生,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他怎么知道怎么哄。

    想来,想来也是在床上哄了。

    撵车在前面街口停了下来,容祀特意找了个人流熙攘的时候,堂而皇之进了赵荣华的铺子,一进门,便见打着瞌睡的小杏脑袋一歪,咣当扎到案上,抬头,脸上一喜,“公子,你等等,我去里间叫姑娘。”

    容祀是很喜欢小杏的伶俐的,嘴甜,有眼力劲。

    没过片刻,小杏耷拉着脑袋走出来,悻悻地说道,“公子,姑娘说她身子不爽利,不便见客,您请回吧。”

    其实赵荣华身子好着呢,小杏早上还同她一起拿石臼碎了好些干花瓣,可不知为何,小杏刚说完他来了,赵荣华便毫不犹豫的拒绝见面,且煞有其事的捂着小腹,扯了薄衾躺到榻上。

    待小杏一出里间,赵荣华又赶忙从内上了锁。

    咔哒一声,仿佛在容祀胸口狠狠砸了一锤。

    这是,在防着自己?

    他眯起眼睛,甚至不悦地踱步到门前,低头,指肚压在门上,轻轻摩挲着下移,声音充满磁性,“孤还能吃了你不成?”

    赵荣华抿着唇,索性连眼睛也闭上,心里默默念叨:赶紧走,赶紧走…

    她是怕了他。

    说起来,她有好些日子没见过容祀了,虽胆战心惊,却也过的很是怯意,没想到他就这么不禁念叨,越不盼望,越往眼前凑。

    你前几日中毒,可是宓先生救了你,怎么一转头,就忘恩负义了呢?”

    赵荣华心里暗道:宓先生是宓先生,你是你,宓先生救我,又不是你要他救我。

    容祀将额头往门上一靠,好脾气地说道,“孤给你带了荔枝,都剥好了,冰镇着呢,你要是再不出来,受了热,可就不好吃了。”

    小杏听得云里雾里,脑子中一直响着那声“孤”,普天之下,还有谁敢自称孤?

    她瞪大了眼睛,暗暗猜想:若他是太子,那他为何对姑娘这般好?难不成是想娶了姑娘?对对对,若不然也不会废黜太子妃…可太子妃是因为被捉/奸在床,才会遭到废黜,那…

    那他不娶姑娘,缘何要来招惹?

    小杏心里不是滋味,却不敢上前阻拦,只敢在心里不满意地嘀咕了几声,眼见着外面有侍卫带了箱匣进来,一打开,小杏的口水就流下来。

    孤也不着急,你若是想睡,孤便在铺子里等你醒来,左右那撵车就停在街边,人来人往的,免不了都看过来,届时程家的人经过,少不得要来给孤问安…

    孤是想要避嫌,又怕扰你休憩,哎,着实两难啊…”

    他看了眼胥策,那人便将荔枝和其他小菜摆了出来,铺子外面早就戒严,哪有人敢上前。

    可赵荣华不知内情,心里又气又急,偏又怕着了容祀的道儿,在那躺的横竖不是,尤其是他故意慢条斯理的说着“避嫌”,明明就是故意招摇,她坐起来,一下打开了门。

    容祀冷不防往前一倒,两手抓着她的腰,嗅到了清甜的味道。

    他趁机不收势,将半边脸凑到她颈边,触着那滑腻的皮肤,有些拔不出来。

    昨夜他便恢复了神志,想起连月来自己干的糊涂事,他又恼又恨,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走一步,是一步。

    明明失忆前,他跟赵荣华的关系都破冰了,睡觉那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可怎么就突然犯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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