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医药箱。他并没有剪到小白狼的皮肉,不明白为什么会流血。 嗷嗷叫的时渺渺见景衍转身就跑,潜意识想要扑倒正在移动的生物,这是捕猎者的本能。 猝不及防被从背后袭击的景衍就站在楼梯口,反应迅疾地抓住扶手,险险稳住身形。 卧槽,差点滚下去!!! 这旋转扶梯三十多层台阶,真摔下去不是闹着玩的。 惊魂一刻后,时渺渺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心虚地垂着脑袋蹑手蹑脚地消失在作案现场。 景衍:“……” 刚才小白狼猛地扑过来像是隐藏在骨子里的凶性骤然暴露出来,他到底心有余悸,微微慌神,平静了两秒钟,还是继续去找医药箱。 时渺渺有点内疚,她刚才差点害两脚兽滚落楼梯哎…… 等景衍拎着医药箱推门进来,她吸了吸鼻子,主动蹭到他腿边黏着他。 “爸爸不是故意弄伤你的,知道吗?”景衍心疼死了,在它爪子受伤的地方压着棉花,好在血很快止住了。 “嗷~~~”时渺渺软绵绵地应了一声,“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啦。” * 从没照顾过宠物的景衍,喂养小白狼越来越得心应手,一人一狼相处融洽。 放心地将宠物牙刷套在指头上给它刷牙,担心它牙膏吃太多,而不会担心被咬到。连洗澡这一大难题都渐渐攻克了,衣食住行样样游刃有余。 不对,行…… 半夜偷偷去酒吧嗨了一圈回来的景衍,看着玄关门后在暗夜里发着红光的狼眼,深深地沉默了。 绝了都,不管他什么时候出门,总能被小崽子抓个现行。 “嗷!”时渺渺气愤地咆哮,“狗东西,天天出去浪,几点了才回来!” 景衍头疼地捂脸,“崽崽,爸爸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你懂的吧?” 他输入密码锁,打开客厅的水晶灯,跟韩流那帮哥们喝了不少,他一身酒气,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每次出去玩都不带我,太过分了!我也不跟你玩了,我要回雁峰山!”时渺渺气鼓鼓地乱嗷嗷一通。 景衍眼尾微红,醉意缓慢地浮上头来,他俯身换上拖鞋,准备倒在沙发上歇一会儿。 冷不防一只狼腿突然伸出来! 时渺渺坏心眼儿一起,作为报复想要绊倒他。景衍喝得醉醺醺的,略有些反应不及,怕踩到这个故意使坏的小东西,踉跄地往一侧倾身摔倒在茶桌下的地毯上。 疼倒是不疼,但是摔得有点懵。 景衍屈起长腿坐起身来,手臂一伸揽着狼脑袋往身前带,“小样儿,想撂倒我!” “你怎么那么坏呢?嗯?” 他狭长的凤眼氤氲着潋滟的光,醉眼朦胧的模样。大手罩在时渺渺头顶,凑近她呵了一口气。 时渺渺拱起身子往后拖着屁股试图挣开他的钳制,但这只两脚兽的力气可真大呀! “崽崽,你要是狗就好了,爸爸肯定每天带你去兜风。” 时渺渺龇牙咧嘴:“愚蠢的人类,本王是威震四方的狼!竟敢瞧不起本王!” 景衍捧着狼脑袋,酒意上头地他很有可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于是,严重洁癖患者(被治好七成)的景衍开口道:“崽崽亲爸爸一下。”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