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猜到你会送她来考试啊。” 秦琴这样说完,秦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以前那么亲近的亲人,现在却没话可说。秦琴来这里也是有目的的,她笑着歪头看秦丰,“上次的事情我知道错了,哥你现在还怪我嘛?” 秦琴总是有那样的能力,娇娇俏俏的,做错事情最擅长撒娇。她一开口,不管是秦丰还是秦保山都不会再怪她了。 秦丰险些摇头,想起她在说什么,顿时脸上敷了一层黑,“你知不知道,那次要是人家在家里搜出来什么,我跟爹会怎样?” 秦琴有些愣住,转瞬又道:“我又不知道,我只是不喜欢傅眉。你说说,那里明明是我的家,凭什么她一来,你跟爹都看不到我了。” 秦丰摇头,秦琴到现在还在嫉妒排斥傅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你现在是傅家人,我跟爹原本也还是当你是家里人的。”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想到那样对付眉眉、还是玉石俱焚的办法。秦琴紧紧的抿唇,半天之后,她又笑开了,好像想到了什么好事情。 “我听说你俩要结婚了?”还是秦桑写信告诉她的,秦丰从来都不会跟她写信。 秦丰面容淡淡的,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秦琴笑的像一朵花,“不要和她结婚好不好?”她轻轻从后面抱住秦丰,语气有些低落,“哥,我也喜欢你啊,你不要和她结婚好不好?” 秦丰仰面呼出一口气,虽然他还不确定跟傅眉的后来,但是秦琴却是绝不会接受的。他挣开秦琴的手,看着她的脸色有些严厉,“你不要玩了,这话一点都不好笑。” 秦琴有些沮丧,眼底泛起泪花,“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认真的,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哥哥。你也一直都知道我不是秦家人,我们还有婚约。” “那我也告诉你,以前就是有婚约,我也把你当妹妹的。”现在连妹妹都不是了,顶多就是熟悉的陌生人。 秦琴很不甘心,“她有什么好的,人家看得上你吗?”秦丰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眼底只有冰冻三尺的冷冽,“可我就是喜欢她,不管她看不看的上我,我都愿意等。” 秦琴冷笑一声,觉得心口豁开了个窟窿,大量的冷风往里灌,冻的浑身麻木。半晌她缓缓道:“我帮咱爹进最好的医院看病,我妈是大医院的主任,爹进去了一定能看好的。” 每堂考试的时间都是两小时,今天照样只考一门,傅眉觉得自己答得还好。随着人.流出来,却没见秦丰等在外面。 她跺了跺冻的有些麻木的脚,往手心里哈口气,四下里看。秦丰站在不远处,深吸口气,笑着走过去。傅眉看见他瞬间眉开眼笑,蹦到他身上挂着。 秦丰搓了搓傅眉冻的通红的手指,锋利的眉梢收敛了凶意,眼底荡着柔柔的笑意,“怎么样?”傅眉笑的弯起眼睛,白皙的脸蛋泛着红晕,“还好,你陪我去一趟邮局吧,我寄封信。” “好。” 傅眉买了一张邮票,贴在信封上面,再次看了一眼,才把信交给橱窗里面的邮递员。秦丰等她跳上车后座,才问,“给谁寄的信?” “我三哥。” 秦丰知道她一直跟傅守堂通信,也没说什么。最后一天考两门科目,门外守着的人更多了些。大家穿着厚厚的棉袄,在冰天雪地里说话。 秦丰一直站在前两天那个位置,整个人高高的,就像一棵冰雪里的劲松,一动不动。很快学校的铃声响了,外头骚动明显,学校里考生成群结队的出来。 有人一看见家人就开始哭了,跪在地上怎么拉也拉不起来,周围的人都看过去。那哭声很大,满怀悲痛,好像要把心底的压抑都哭出来。 傅眉是跟吴香兰一起出来的,吴香兰的脸色有点不好,傅眉正安慰她。秦丰过去的时候看见吴香兰眼眶红红的,她胡乱抹了一把脸,跟两人道别。 傅眉看的叹气,秦丰摸了摸她的脸,“考过了就不要想了,回去吧。”傅眉却拉着他的衣摆,认真的看着他,好像眼底有星星一样闪亮。 “哥,我们结婚吧。” 秦丰一时间好像有些耳鸣,周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