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是二百万两!”九玲开口揭了杜明玉的底,反正这一次她怕是就要死在这了,但她就是死也要拉着杜明玉,也算是报答杜明玉一直对她的打骂欺辱! 劫匪一把抢过杜明玉怀里的箱子,用力拽掉箱子上的铜锁,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银票,果然是少了很多,便又合上箱子放到一边,一把用力的捏住杜明玉的下巴,狠厉道:“小丫头片子还敢跟爷玩心机,爷就跟你玩个够!” 话落,另一支手狠狠地撕开杜明玉胸前的衣服,一大叠的银票掉落了下来,劫匪头领却也不去管散落在马车里的银票,继续用力的撕扯着杜明玉的衣服。 杜明玉用力的挣扎着,哭求着,却怎么也挣不开劫匪的手,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大片洁白的肌肤裸露着,甚至胸口前还有前几天苏义瞿留下的暗红色痕迹,看的劫匪头领眼神越来越火热,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九玲被吓的缩卷在马车的角落里,把头埋在膝盖里,捂着耳朵,惊慌绝望的哭泣着,而她的哭声对于劫匪来说就是最好的助兴,让他越发的亢奋。 最后一把撤 最后一把撤掉杜明玉身上最后的一件肚兜,把她丢在马车里的软塌上,随后一只手握着杜明玉的两个手腕,一只手快速的脱着自己的裤子,俯身而上。 “求求你放了我…放开我!”杜明玉拼命的用力挣扎着,躲避着劫匪满是恶臭的嘴,他的每一处碰过的地方都让她觉得恶心的想吐,上一次被苏义瞿**,那是她醉的不醒人事,也根本没什么感觉,可这一次,她却是实实在在的清醒的,惊慌,恐惧,绝望,还有对他每一次触碰的厌恶和恶心,都让她近乎崩溃! 她睁大眼睛看向缩在角落里的九玲,哭声祈求道:“九玲救我!求你救救我!” 九玲闻言抬起了头,神情呆滞的看着被劫匪压在身下的杜明玉,突然的笑了,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放声大笑,“杜明玉!你有今日就是你的报应!你活该被这些人糟蹋,活该被苏义瞿糟蹋,你就是还能活着回京,言王也绝对不会再要你了,不!是没有一个男人会要你了!” 杜明玉此时已经无力再去反驳九玲的话,只是觉得恶心,铺天盖地的恶心,感觉自己从里到外的肮脏,这一刻她无比的后悔一时冲动要到扬州来,如果她没有离开京城走这一趟,她现在还依旧干干净净的在府里等着言王回京,而不是在这里被人一次又一次的糟蹋! 马车外其余的劫匪都兴致勃勃的围着马车看着马车剧烈的晃动的,从里面传出的让人听着就亢奋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放他们都越发的跃跃欲试,都想迫不及待的钻进马车里。 “老大!马车里不是还有个妞嘛!扔出来先让我们解解馋呀!”一个劫匪实在按耐不住的大声道。 九玲闻言立刻惊恐的往后退,可她背后就已经是马车壁,退无可退。 劫匪头领正在兴头上,抬头看了一眼九玲,便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衣服,用力扔出了马车,便又继续埋头苦干。 九玲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全身被摔得几乎快要散架似得疼,还不等她爬起身,马车外的劫匪都已经团团的围住了她,她也再顾不得身上的疼,一个劲的往后退,可她的身后也站有劫匪。 “这个让我先来,真不愧是京城里来的,连丫鬟都这么水灵,更不要说老大玩的小姐了,还是老大有艳福!”一个劫匪猥琐的笑着边说边走近九玲,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九玲继续惊慌的双手撑地的往后退,突然她的手碰到了一个冷硬的匕首,定是刚才护卫和劫匪打斗时掉落的,而众人的目光都在九玲的身上,也是没有一人发现。 九玲飞快的抓起匕首,指向正朝他走来的劫匪,厉声道:“别过来!” 劫匪停住了脚步,却没有把九玲手上的匕首放在眼里,就她那细胳膊细腿的即使有了匕首也丝毫伤不到他,“呦!还挺烈,你可小心点别伤到你自己喽!” 众人有是一阵哄笑,九玲却突然的爬起身,把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知道以她的力量是伤不到他们任何一个,也更是逃不走的,但她不想像杜明玉那样被这些人糟蹋,那样她还不如去死! “你别想不开呀!想死也让爷们舒服完了再死!”劫匪见九玲把刀放下自己脖子上没有一丝的慌张,他们只以为九玲只是吓唬他们,定是不会真的自杀,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哪来的勇气在自己脖子上割一刀,就连他们这些大男人都没那个勇气。 然而九玲突然大笑着越过人群看向依旧剧烈摇晃着的马车,歇撕力竭的大声笑道:“杜明玉!你就好好的享受吧!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话落,握着匕首的手突然用力划破肌肤,隔断了血管,鲜红的血瞬间喷涌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