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些年,他可是一直平安着呢。” 穆流年的眸光暗了暗,“不错!桑丘子睿多年来,从未传出过有受伤的消息。不知是因为其掩饰的隐秘,还是说,他的确有这个本事。” “所以,我才说他十分的强大!根本我推算出来的结果,在此之前,他总共是大大小小遇到了不下百次的劫杀暗害。这是什么概念?哥哥,元初,若是你们,可能能得过?” 穆流年一时有些语塞。若非是因为他顶了另外的一重身分,怎么可能还会有命活到了现在? 至于王府里的那个替身,只有他们几个才知道,替身已是换了几个! “即便如此,你今日也实在是有些太过冲动了。万一他真要对你起了歹心,你岂非是羊入虎口?” “他不会!”浅夏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很肯定。 “为何不会?你对他就这么有信心?”云长安有些忍不住了。 “直觉!”浅夏伸手将脸上的面具取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清冷,“他或许是对我秘术师的身分起了几分的兴趣,可是他却绝对不会轻易地伤害我。” 云长安摇摇头,“什么直觉?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万一他哪一个看到了你的模样,再色心大起怎么办?你这个丫头,总是这么任性,就不能听我们一次?” 难得的,这一次云长安倒是和穆流年站到了一条战线上。 “哥哥,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而且,这一次,舅舅不是也说了,一切,都由着我的本心而为便是。” 穆流年的眸光深邃而幽暗地盯着浅夏,里头似乎是有着什么急流在湍涌着。 浅夏不闪不避,直直地迎着他的目光,不一会儿,唇角竟然是还浮上了几分的笑意。 “我说过不会被桑丘子睿所迷,就定然不会。” 穆流年并没有因此而松懈,脸上的忧虑,反倒是更重了几分。 次日,桑丘子睿带着长风亲自到了听风居,这个消息,很快就被人送到了桑丘业那里。 几人一番长谈之长,已是初步订好了计划。 末了,桑丘子睿起身要告辞的时候,浅夏却是浅笑道,“桑丘公子这次利用我们兄妹二人,就不想给我们一个说法?” 云长安怔了怔,不解地看向了浅夏。 桑丘子睿的唇角一勾,面有淡笑,“浅夏果然是聪明。既然是你有心要帮子睿对付二房,那么,子睿自然是要给你这个机会了。二房的人先出手,你才有这个理由,不是吗?” 浅夏轻摇了摇头,复又轻叹一声,“也罢。不过,难道桑丘公子就预备给我留下个人手之类的?您就不怕我反倒是联合了大公子,与你为敌?” 桑丘子睿没什么反应,倒是他身边的长风的眉眼闪了闪,显然也是担心浅夏所言了。 “我明知你根本就不愿意用我的人,又何苦来着?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人在听风居的外院及外围,为你安排些人手的。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浅夏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了。 两人的对话看似简单,却已是不见刀枪地过了数招。 浅夏这是在借着桑丘子睿的口来提醒长风,不要打听风居的主意,同时,也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桑丘家的人,不是不可以用,只要不可能在她这里得到重用。 而同时,桑丘子睿也是为了给浅夏吃上一颗定心丸,表明了是信任她,并且是会全力地配合她,绝对不会让人来听风居闹事。言明了他的人会在外院或者是外围,就是为了告诉浅夏,他的人,只负责守卫,绝对不会对他们起半点的觊觎之心! 得到了桑丘子睿的保证,浅夏自然是放心的多,毕竟依着他的身分和地位,还不屑于使一些见不得人的招数来对付她。 次日,二房的任氏便上门了。 因为之前浅夏就与云长安和穆流年透过底了,所以,任氏一进了听风居,便看到了正在亭子内下棋的两位翩翩公子。 任氏是妇人,自然是不可能与他们多做交涉,然后便直接就带着七八个丫环婆子进了后院儿。 任氏是二房的正经夫人,自然也就是这桑丘家的主子,她要去哪儿,自然也就无人敢拦了。 这是浅夏第一次见到任氏,亦是任氏第一次真正地重视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来。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