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我一直以为,是我在疼你、宠你、爱你;却其实,你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在疼我、爱我。 许诺,在经历过生离死别之后,你其实比我更懂得爱、更懂得珍惜——虽然心疼你所有的过去,却也感谢你所有的过去,让你我如此的相遇、又让你如此的懂得。 * “这是给我买的吗?”许诺拉开门,看见顾子夕手里的糕点,主动伸手接了过来。 “这么厚脸皮呢,怎么就知道不是给辛姨买的呢。”顾子夕将糕点递给她,低低的笑着说道,声音里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暗哑。 “因为我爱吃,因为你心里最重要的还是老婆,对不对。”许诺从玄关上拎起一个保温盒递给他,换了鞋子后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去。 “你很自信呢?”顾子夕沉眸看着她。 “我以前呢,对工作最有自信;现在呢,对老公最有自信。”许诺笑眯眯的看着他,笃定而自得的模样,异于平常的温柔神彩,有种让人溺毙的感觉——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被这小女人这样的信着、爱着,竟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你是天底下最成功的老婆。”顾子夕俯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温柔的说道。 “我这个老婆呢,就是有点儿粘人,很多很多的事情,我都想和你在一起。”许诺软软的说道。 “好,以后我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撇下你。”顾子夕伸手揽紧了她,低声说道。 “嗯哼,能成功的把你拿下,我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许诺咧开嘴笑了,仍旧一副眉眼弯弯的模样、眸子里仍是满满的温柔神彩,让他的心里溢满着满足与幸福。 * “哎,保温壶拎上。”看见顾子夕关上车门就走,许诺不禁扯住他的手。 “不是你自己要用的吗?”顾子夕疑惑的看着她。 “给辛姨的,冰红豆沙。”许诺笑着说道:“第一次见面,要有见面礼的吧。” “恩。”顾子夕的眸光微闪了闪,回身拉开车门,将保温壶拎在的手里,另一只手紧紧的揽住了许诺——突然间,竟有一种带媳妇儿见家人的感觉。 而马路对面,花店的门还没有关——炽白的灯光,照在各色的盆栽或花束上、也同时照在辛兰弯腰劳作的身影上——52岁的年纪,在这种强光的照射下,显出淡淡的老态;但面对这一屋子的花儿,看起来却又有股安然淳和的风韵。 “子夕?”似乎感觉到他们打量的目光,辛兰捧着一束花慢慢的转过身来——正面的她,起来比郑仪群的年龄要大一些,却更有女人味儿一些。 郑仪群的保养极好,却又显得过于刻意;她身上有股高高在上的威仪与贵气,更有一股被人宠着护着的骄傲与霸气,让人只觉其高贵却不愿亲近; 辛兰看起来自然从容,自骨子里散发出来一股隐隐的傲气,却被她脸上微笑尽数掩饰——就似一个用一身世俗掩盖优雅气质的名媛一般:只有骄傲的温柔,没有凌人的骄气。 * “辛姨,我带许诺来看你了。”顾子夕一手拎着保温壶、一手揽着许诺的腰,快步往马路对面走去。 “是诺诺吧?看着真好,又健康、又漂亮。”辛兰伸手拉了拉许诺的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花儿,顺势塞进了许诺的怀里:“子夕也没提前打个招呼说要带你过来,我这里真是什么也没准备,这花儿先送给你,见面礼呢,辛姨下次补给你。” “子夕都不肯带我来呢,是我厚着脸皮求着要来的。”许诺乖巧的笑着,看着这个五官极为出色,却将锋芒敛尽的长辈,想起顾子夕说的那件事,不由得生出一股心疼。 “子夕就是心事太重,其实,也不是那么要紧的事。”辛兰淡淡笑了笑,招呼着顾子夕进来一起坐下:“这是诺诺给我的吗?” “是。她现在没事就喜欢做些甜品。”顾子夕将保温壶递给辛兰。 “真好。”辛兰接过保温壶,动作轻缓而优雅的打开后,拿了碗给每个人盛了一碗:“我们先喝诺诺做的甜品,一会儿吃辛姨下的面条。” “辛姨你就别忙了,她现在睡得早,吃完甜品我们就回去了。”顾子夕忙说道。 “我今天想吃面了。”许诺突然说道。 “辛姨做得快,不耽误你们回家。”辛兰看着顾子夕微微笑了笑,眸光在转向许诺时,不禁暗自赞许——这个年轻的女孩儿,比那个艾蜜儿不知聪明了多少倍。 而更重要的是,她拿捏得住顾子夕——顾子夕这样的男人,长这么大也只有他父亲能管得了他;而自己,则是因了那次的事件,在他面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