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居然给陈家酒楼的鸭舍下毒,也太歹毒了吧?” “还劫道呢,听说过打家劫舍都冲贵重钱银去的,谁会花大力气去劫运菜的车队啊?” “谁干的?” “还用说,肯定是京城里头,被陈家酒楼抢走生意的竞争对手呗!” “那也有很多家啊!” “这上面不是有写吗?劫匪首领李岳山,被证实是月满楼伙计大顾哥的姐夫。” “啧啧,那就是月满楼了?” “可不是,不然谁会去劫菜啊?” “哎,我记起来了,好像年节前,陈家酒楼没开业的时候,好像陈东家也带了什么人上月满楼兴师问罪过?” …… 陈念莞听着这一路的议论,面不改色,带着柳风柳河一路敲锣打鼓,一路舞狮放鞭炮,一路嚷嚷一路派传单,进了内城,朝月满楼的方向慢慢走去。 不到半个时辰,那外城内城的许多人都知晓陈家酒楼鸭舍被人下毒破坏,运送车队还遭劫道的事儿了。 有好奇劫匪是谁的,纷纷涌过来看被逮住的七个人。 那六个混混哪里见过如此游街的遭遇,一路头也不敢抬,而李岳山则又羞又愤,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很快,其他酒楼都知道陈家酒楼的陈东家,将劫道的匪盗逮住,不知道要扭送到哪里去的消息了。 御风楼的东家:“啧啧,这陈东家也忒讲排场了,送个盗匪去官衙,也舍得花银子烧鞭炮请舞狮。” 吉祥居的东家:“不是我们干的咧,像我们这种堂堂正正的生意人,怎么会出这种招数损人咧?” 其他酒楼的东家也纷纷摇头否定,要真被陈东家逮住是自家干的,这么一闹,肯定口碑受损,声败名裂,而后各家纷纷派小厮去打探,陈东家到底是想干啥子。 月满楼的小厮原本还看热闹的,等听说招子上写了劫匪头领是自家伙计的姐夫,众人纷纷声讨月满楼时,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飞奔着回到月满楼,把事情禀告了大掌柜的。 大掌柜脸色一青,恰好今日这施大爷也在,看大掌柜慌了,手一摆:“着急什么?他们不过是猜测罢了,就算他们把人送去京兆府又能怎么样?我们不知情。” “不,不是。东,东家,他们没将人送京兆府,而是把人送我们月满楼来了。” “你说什么?” 施存善失声叫了一句,一下起身,快步走出了月满楼。 远远地,就听到了热闹的鞭炮声,锣鼓响,还有此起彼落的指责声,脸色登时变得跟大掌柜一般铁青。 等近了,才见着那群作怪的人后头,还跟着许多看热闹的人。 月满楼里头的食客也听到了外头越来越近的锣鼓声跟鞭炮声,也陆续出来看热闹。 “施东家,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这般热闹?” “今儿啥日子,怎么会有人请舞狮放鞭炮呐?” “施东家,是你请的?” 施东家不说话。 他千算万算,就没想到,陈家酒楼的人胆敢公然带人上月满楼来。 可,被他们查到了? 不可能啊! 他可是重金收买了人要闭嘴的。 六子被关进牢里这么久,不也啥都没说吗? 莫非这李岳山太窝囊,啥都招了? 在施东家惊疑不定的时候,锣鼓声跟鞭炮声停了下来,陈念莞行人押着李岳山等人停在了月满楼门前。 他一眼就认出陈家酒楼的陈东家,握了握拳头。 陈念莞没见过施存善,可见大掌柜就站在这人跟前,况且这人还与施存祈有三分相似,故而大胆问了一句:“可是施东家?” 施存善阴沉着脸微微点头:“陈东家来我月满楼,所为何事?” “没什么,不过是问出了三天前,试图抢劫我们陈家酒楼车队的罪魁祸首,原来是月满楼伙计的姐夫,所以来给你们月满楼送人罢了。”陈念莞给徐大抛了个眼色,徐大就将李岳山等人给扭送到了前头来。 “怎么回事?” “陈家酒楼被人劫道了?跟月满楼有关系?” 从月满楼出来看热闹的食客越来越多,柳风不敲锣了,帮着四丫派送传单。 有识字的食客看了招子上写的事,很快明白过来,陈家酒楼发生的这些事,怕是跟月满楼脱不了干系了。 可不是,区区一个混混,劫啥不好,偏偏去劫不值钱的车队?这李岳山是傻子么? 他是傻子,旁观者可不是。 但施存善也不傻,他心里清楚,这事如今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下曝光了,自己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认的。 “陈东家,劫你们的人,是与我们的伙计有关,也不代表跟伙计本人有关,更不代表跟我们月满楼有关,你这是强行抹黑我们月满楼吗?”施存善眼皮直跳。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