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抬起手,捏了捏秋景秀的手感极好的小脸蛋,随即将不明所以的秋景秀交到引鸳的手上,让秋景明和自己走到另一边: “景明。” 他问:“见春山一行,可有什么感悟没有?” 秋景明愣了一下,随即尴尬地挠了挠头: “没有。” 他说:“儿臣只顾守着七弟,所以.......” 秋君药闻言,乐了一下,随即将从宽袖中取出一包厚厚的信封,交到了秋景明的手上。 “想到的时候,就打开看看吧。” 说完,秋君药回头看了一眼抱着秋景秀、等在远处的引鸳,转头朝引鸳走去,边走边说: “景秀,来,让父皇抱抱。” 秋景秀登时开心地笑了,从引鸳身上爬下来,小跑几步扑到秋君药身上:“父皇,抱抱!” 而在两人身后,满腹疑惑的秋景明打开了那包信封。 里面包着厚厚的一沓纸,秋景明打开其中一张,默默看去,却惊讶地发现,这张纸上写满了自己当初写给秋君药的治国策论。 而策论旁,全部都用朱笔批上了批注,簪花小楷的字迹清晰可辨,很轻易地就能看出,是出自秋君药的手笔。 “.......” 秋景明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眼眶一热,好悬才把眼底的热意压下去,久久没能说出一个字。 待侍卫大声喊他时,秋景明方赶紧背过身去,擦干净眼泪,笑着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秋景秀怕车,虽然见春山和皇宫没有多远,不过两到三天的路程,但一路上还是让秋景秀面色发白,好在有秋景明给他捉的那只兔子给他逗趣解闷,不然他非要难受死不可。 不过相比于秋景秀的归心似箭,引鸳一路上的表情却并不那么着急。 相反,他还有些坐立难安,经常动不动就在发呆,明明秋君药在唤他,也时常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返程的第二日晚上,引鸳和秋君药歇在驿站,秋君药伸出手让引鸳给他宽衣,一边低头一边问他: “明日就要回京城了,你也累坏了吧。” “........”引鸳没说话,魂不守舍的把秋君药换下来的外袍挂在衣架上,直到片刻后,才忽然反应过来秋君药刚刚好似在和他说话: “陛下方才在说什么?” 秋君药:“......” 他不满意引鸳这幅模样,拽着引鸳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脸,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引鸳蹙着眉头,正想否认,片刻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抬起头看了秋君药一眼,紧接着伸出手抱住了秋君药的腰,将脸埋进了秋君药的怀里,低声道: “陛下.......” “......怎么了?”秋君药右臂揽着引鸳的肩膀,轻轻拍着: “路途颠簸,所以难受?” “.....不是。”引鸳闭上眼睛,听着秋君药平稳的心跳声,试图找到一点安全感: “臣妾只是害怕,回到京城之后,会和陛下分开。” 秋君药掌心移到他光\裸脆弱的后颈上,轻轻捏了捏: “不是别让你担心这事吗?” 没想到,秋君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