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有些不了解他,政事非同儿戏,女人不能参与在大明朝虽没有约定,甚至还有出现过几次女皇。但身为皇帝怎么能让她一个潜在的仇敌知道他在谋划什么?难道他对她就这么放心,要真这样也不会防狼防虎地防她逃跑。还是他脑子不好使,看他的脸不像。 此事揭过,“我都要干什么?” “你觉得什么需要就做什么吧。昨天你说要抵几月来的饭钱,算来也有几天,现在日上三竿才过来,先不和你计较。看你今后的表现。” “还不是因为我觉得过来不妥,昨天我搬文书到桌边,他们脸色都很丰富,你又说要我帮你打工,也就大师脸色没难看的,要是薛勤一在,还不用眼睛宰了我?我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田恬大义凛然,辩解来晚的原因,其实她本来就好奇严烙的公事都是什么,其二昨天突发奇想一时口快就应了这差事,严烙也觉挺好,那她不来反而不好了。只是睡迟,到他这晚了些。 严烙也不应她了,田恬觉得无事可做到处乱瞄。 他的房间正对门的就是书桌,右边卧室,有布隔开,隐隐约约看得到里面的情景,左边放着桶和洗浴用品,洗澡洗脸应该都在那边。火盆小巧,架在严烙的右手边,也就是田恬的左边。 文书其实不多,也就二三十件,小纸条倒是有上百上千张,要是每张都写菜价多少那真够让人眼花缭乱的。 田恬看他墨水有些干,给它加了加水,水加多了。她只好在严烙看失败者无表情的目光中使劲磨。 看她磨得差不多了,严烙坏心眼的来了这么一句:“文书批改完了,中午的还没到,你磨它等到中午也干了。你去整一个筐过来,我把纸条扔里头,你去烧纸。” 严烙看完纸便直接扔进盆里烧,桌上匣子里放的都是没看过的,文书分两边,两边各分两叠,四个装纸的匣子放在桌的前面,桌上还留了几张,估计是还没斟酌完看了便扔桌上。 “这你不是可以自己来?” “我怕烧的不干净。”烧得干不干净其实也没事,他在这办公不是第一次,信的过是其一原因,用人不疑,烧纸也只是内容的毁坏,金沙山庄在这方面能得到的消息不少,却不会想知道严烙要如何部署或方尚要如何部署战事,重要的都留在桌上,记在脑里。不重要的记在脑里,烧在盆里,没什么可烧干净的。实在想不出来她可以给他干什么了。 田恬也觉得机密得烧干净,四处找了个遍才满意地找个稍小的筐给他装国家的“菜价”。火盆实在太占地方而且热,都快中午了它还在灼灼的散发热情,夏天的房里有多热可想而知。 田恬承受不起它呼应着正傲娇散发耀眼光辉的太阳拼命生产热量。应的满身汗水的强烈抗议。 田恬便拿那个木架子要把它端出去。 “你要把它拿到哪?”严烙问。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