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惯有人在他的地盘上闹事罢了。 “不——”宁竹安刚想开口阻止,就被萨婉搂进了怀里,女人轻轻捂上她的耳朵,温柔道:“不要看也不要听。” 可那男人的哀嚎嘶叫声实在太大,即便是捂住耳朵宁竹安依旧听得清晰,甚至连鲜血涌出的声响也没落下。 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谭有嚣将刀往桌上一扔,铁锈味让女孩儿直想吐:“把这舌头包好给市长送去,他以后会卖给我个人情的。” 说完他又看向宁竹安:“回去收拾好东西,明天去我那儿住。” 宁竹安猛地抬起头,萨婉也同样惊讶地投去个眼神。 “我不要!” 跟他住一块儿岂不是很难再找到逃跑的机会?她又不傻! 就在她刚准备向萨婉寻求帮助时,女人手边的对讲机传来了动静:“萨婉姐,底下来了市局的人,说要见咱这儿的老板。”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嚣,你先带着她走。” 宁竹安眼里刚燃起的希望一瞬间又破裂了,她苦着张小脸极度不情愿地跟着男人坐电梯下到停车场,上车时委屈得像是受了全天下人的欺负,颤颤地抗议道:“我不要跟你住。” 原来还是在纠结这件事呢。 “由不得你。”谭有嚣此时头疼得厉害,并不想多费口舌。 可这会儿宁竹安反倒话多了起来,嘴巴里头那些关于仁义礼智信的话打着圈儿地说个没完,左右不过是在为了阐述一起住是多么的有伤风化。男人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就快要戳破他的太阳穴,在里头突突直跳。 吵死了。 谭有嚣猛地睁开眼,斜睨着她。 女孩儿浑然未觉,还在喋喋不休地把大道理往他脑子里灌。 那粉嫩唇瓣张合间两颗犬齿若隐若现,因为紧张,她每说完一句话都习惯性地舔唇思考,于是红色的小舌尖总会在唇隙中一闪而过,偏偏自己还意识不到这点,说得相当投入。 谭有嚣的眼神越看越暗,在小丫头又一次重复这样的行为时,男人直接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的脑袋摁在车窗上,粗鲁而不讲理地吻了上去。 宁竹安呆住了,下意识想张嘴惊呼,反而给了男人舌头钻进来的机会,直抵住她的舌尖,毫不温柔地吮了又吮。 滑腻温热的舌头在交缠中带来的诡异触感叫女孩儿反应激烈,可她扭头躲不掉,挣扎推不开,待无助到了极点后她几乎是一瞬间地哭了出来。 泪珠滑进嘴里,谭有嚣如愿尝到了那和他意料之中相同的咸涩味道。 车内的缠吻声响暧昧,氛围却格外凝重。 唇舌分离之际带出条银丝,谭有嚣显然意犹未尽,下意识想凑上去再吻一遍,但宁竹安猛地用手捂住嘴,背过身去,盯着窗外难过得直掉眼泪。 现在她是不吵了,可无声的哭泣更叫人难以忽视。 看着那道颤栗着的娇小背影,谭有嚣觉得自己刚刚肯定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会去强吻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甚至还……来了感觉。 转头男人又不禁觉得好笑。 这事儿如果让沉寰宇知道,把他拉出去枪毙个百八十次估计都是有可能的。 唇上还残存着女孩儿的温度,谭有嚣不自觉地用指腹摩挲了几下,他其实挺喜欢的。 宁竹安很少有像现在这样哭到喘不过气的时候,嘴唇被她狠狠擦了又擦,心里头依旧感到阵阵恶心。 她受不了了,逃跑的念头占满了思绪的每一个角落。 最好就在今晚!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