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果然耿直得吓人!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点!你这赤诚的拜金主义真是太动人了!我常常不由得为之感叹!”满座尽皆大笑。 蝙蝠笑着问:“梁阿满我问问你呀,学校那各大系的同学,你都择其一二谈过一谈,就我们系,没有一人沾上边的,我们系有那么穷吗?”阿满说:“我抗议,你的话严重失实,夸张太过!”严寒掰着手指说:“也不是每个系,我数一数,‘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后浪风光能几时,转眼还不是一样。’五个,一共涉及到五个系,共八人被拍死在沙滩上。当然了,这只是我知道的。先申明了,我这人见闻有限。”我接口道:“就是啊!八人而已嘛!多乎哉?不多也!再说了,就这八人,其中也有是被冤枉的。为什么没我们系?这事你们得感谢梁阿满手下留情,原因只有一个:人熟了不好下手啊!”我语重心长的语气刚一停顿。黄雀、马蜂等人指指我,然后笑得捂住了肚子。我抑扬顿挫地接着说:“梁阿满知道:自己呢耐心不好,就喜欢浅尝辄止,换个人翻个书啥的!各系人等都只有一个过程,而且是一个非常短暂的过程。马蜂昨天不是说了吗?各位仁兄没经历过好日子也就算了,曾经沧海呀!被拍死在沙滩上了,以后哪还有日子可过?梁阿满这样思来想去,于是忍痛做了一个决定: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中文系这些登徒子,就暂且饶了他们吧!”说完好几人都笑得弯下身去。几个男同学一边笑着,一边调皮地端起酒杯,站起来朝阿满一鞠躬说:“谢姐姐手下留情,谢姐姐活命之恩!”于是一桌人又都大笑起来,阿满在我脸上使劲捏一把,骂一句:“这死妮子!” 这时陈忆端菜上来,布谷说:“哥们,昨天就开始打搅你们了,等会儿和赵若怀他们一起上来,大家一起喝喝酒!你们是傅心仪的朋友,就也是我们的朋友。”黄雀附议说:“是呀是呀!大家一起聚聚!”我说:“下面没多少客人了吧?给赵若怀讲,把我们这桌的几个菜炒完,就一起上来吧!楼下让他们几个看着点就成。” 柳咏说:“布谷,原来你喜欢和厨师同桌吃饭?” 我警告说:“柳咏,别太过分啊?今天孙思和赵姨妈都走了,下面忙得团团转!” 布谷说:“柳大才子,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说话的水平有日益低下的趋势,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苦难使人成熟。布谷现在也悟出一句:吃醋使人语言可憎!” 柳咏说:“说我?你呢,我不信你不吃醋?” 马蜂吃一口菜说:“难怪,换了厨师嗦?没昨天好吃了。” 黄莺说:“哪里?我还是觉得挺好吃的!你们要是觉得不好吃,就少吃点,我们多吃点!” 一会儿赵若怀、陈忆就上来了。赵若怀挺注意细节的,不再是刚才炒菜那件衣服。换作了一件毛衣。 于是陈忆倒酒,赵若怀微笑着发言说:“来,我敬大家一杯!敝店寒碜了,委屈大家了!今天师父走了,只好我充了数,大家凑合着吃呗!”其他人都干了,柳咏、马蜂未动。 螳螂玩笑说:“哪里哪里?过谦过谦!” 黄雀说:“傅心仪,你这店里完全是美女帅哥组合呀!”白灵说:“就是!你们没发现,就连楼下那跑堂的姑娘小伙,也都模样不错。”柳咏冷笑着阴阳怪气地说:“美女帅哥组合?傅心仪,有可能就是这乱七八糟的什么组合,就毁了你的一生。” 我说:“更正一下,就算真涉及到谁毁了谁的问题,那也会是,我毁了他们!我是始作俑者。正是我撺掇他们和我一起做生意的!”然后朝赵若怀、陈忆举举杯,说:“放心,别害怕!我会对你们负责,不会毁了你们的!”特地把‘的’字的尾音拖得很长。一桌人就都笑了。 黄雀摇摇头说:“我好羡慕!强烈要求加入你们。傅心仪,你就连同我一起,拿去毁了吧!”引来一阵大笑后,黄雀吟诵起徐志摩《再别康桥》里的句子:“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愿做一粒水草。”赵若怀倏然变色。柳咏说:“得了,又疯了一个,早知道你这副德性,就不该叫你来。”螳螂说:“柳咏,你到底喝还是不喝?你要不喝,我们可要继续了哈!” 我端起柳咏那杯酒,说:“柳咏这杯酒,我帮他喝了吧!毕竟他是为了关心我而来的,虽然他的关心足以让我失掉部分生活的信心,但主观还是好的嘛!我们看问题,得看主流,不是吗?”轻慢调侃的神情加上抑扬顿挫的语气,满座的人就都大笑起来。我在笑声中帮柳咏喝了这杯。然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