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联系的?” 走出不到五米,小向又打来了,他说:“傅老师,你真不认人了吗?师父真的遇到麻烦了。你得帮帮他!” “不是,小向,我为什么就活该帮他?他打伤了我,又害我家被盗,至今医药费我都没让他赔,你还让我怎样认人?” “傅老师,你别挂电话!你听我说,我现在不在师父身边,我单独在一边的。傅老师,不是我威胁你,师父那人什么脾气你也知道,你得顺毛摸,你知道吗?不能和他斗毛!我是真不想为难你!在云岫的时候,你对我不错,我妈现在还念叨你的好呢!我自己也挺敬佩你的!可师父的话,我也不敢不听呀!一般说来,我还是要服从他的命令的!所以我现在很为难,很为难你知道吗?我实话给你说吧,我还多次劝过师父,帮着你和赵若怀说话,我说这事不能勉强。我什么法都想过了,我也知道师父不大喜欢师母,为了解救你,我还给师父撮合了两女的,起初是一个女大学生,可是师父嫌人家太嫩了,说那女的啥事都不懂、幼稚、根本没共同语言,当场把那女的给赶走了。后来,我厚着脸皮又找了一个,比第一次那个大了几岁,样子也还行,反正我觉得够可以了,结果一顿饭没吃完,还是让师父给轰走了。” 我在电话这头拼命忍住笑,电话那头,小向仍在一本正经地叙说。“后来我也发火了,我问师父说,你到底要啥样的?你倒是说个标准出来,我负责去给你找。你道怎么着,师父骂我说:俗!让你读书你去爬桐子树。你再找!再找我连你一起轰了。后来师父就表态了,师父现在那意思,他也认识到自己的不对,他知道欺负你是不对的,师父现在对你,真的没别的意思了,他就是想偶尔和你见见面、说说话、请教请教你。这事我也劝过了,我说你有了前科,人家赵若怀不相信你了,现在你和傅老师,不适合再见面,不适合做朋友了。可硬是没劝住,师父就是不服!他说,我孙思说到做到,一言九鼎,我说不欺负她就不欺负她,我啥时候说过假话了?他还说,凭啥我就不能和心仪说说话、见见面呢?我就不信这个邪!傅老师,你相信小向!我保证你的安全。真的!我也不希望师父再做傻事呀?你说对不对?关在里面好玩呀?我看师父嘴上不说,恐怕还是不希望关在里面的吧?但你也得让我在师父面前有交代,不能太为难我。师父是啥人,你也知道,反正把他逼急了,不管啥乱七八糟的招数,他都用。” 我权衡再三,说:“行!小向,今儿我就给你一个面子!我相信你这一回!今晚我去!这会儿我得安排一下工作,告诉你师父,别再打电话过来打扰我了!” 然后火速给钟诚打了电话,让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回到楼下,赵若怀心照不宣地望着我,我坦白说:“刚才接了两个电话,又打了两个电话,都是公司的事,既然还得坚持把楼盘做完,那么求人的事、应酬的事,就还得继续!今晚有个饭局。就在晁建阳那酒楼,我已经安排了,一会儿让钟诚和我一起去!” 钟诚和应扬被我安排在一楼大厅,西北角上,一个不大显眼的位置。但是抬头望去,恰好可以看见二楼我所在的那个包房的门。他俩的任务:先吃饭,再喝茶,等着楼上的我,密切注视楼上动静。为了万无一失,晁建阳的大堂经理,我也打过招呼了。这种情况下,量那孙思和小向,也翻不出啥花样来了。 除了孙思、小向、我们三人外,客人是二男二女。这种场面的应酬,基本格局大体就那样:当官的说说大话、套话、摆摆谱,为民的拍拍马,谄媚地说说奉承话,殷勤地卑躬屈膝地敬敬酒。然后官与民一起,说说荤笑话,再乱七八糟地敬敬酒,喝得二麻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