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来对面就是一个舞台子,舞台上奏着靡靡之声,轻歌曼舞,大堂上坐满了客人。 他看了一下下面的客人,很多客人已经把手伸进了小倌的衣领里,还有的是裤腰下面,柳应渠移开了眼神。 老鸨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哥儿,满身带着香气扭着腰来到沈父和柳应渠面前。 老鸨一见柳应渠眼睛就亮了,柳应渠满身的清冷气质,穿着青色的长袍,五官俊美,瞧着又年轻。老鸨觉得柳应渠长得有些眼熟,似乎是在街上见过。 “两位爷,您们看上了我们哪些哥儿和姑娘,我们这的哥儿和姑娘什么样的都有,保准让两位爷满意。” 沈父:“天字三号包厢,陆老板订下了位置。” 老鸨的态度立马变得更热情了,天字号包厢可是有钱人才能住的:“我喊人带两位爷上去。” “不用了,我知道路。”沈父对于南风馆驾轻就熟。 柳应渠在旁边当一个小透明。 “好吧,那祝两位爷玩得开心。”老鸨的语气有些遗憾。 沈父带着柳应渠,低头对他说:“你一会就一边看着,就当带你来见识见识,酒也别喝,可以吃点水果和糕点。” 柳应渠被沈父带着又被这么叮嘱有点羞耻,他心中还是有些疑惑:“为何不能喝酒?” “那酒都有细微助兴的药效。”沈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柳应渠长见识了。 推开天字三号的包厢,在桌子旁坐着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看是沈父眼睛就笑弯了。 “沈老弟,你终于来,最近你可风光了,我在其他地方都听见了你名字。” 沈父谦虚道:“陆老兄这是折煞我了,我哪有那么厉害。” 两个人拉扯了一番,陆老板才把目光落在柳应渠身上:“这位是……” 沈父嘴角一僵,他总不能说是这是自己的解元儿婿吧?岳父带着解元儿婿在南风馆里找快活? “一个亲戚的儿子,带着来涨涨见识。” 柳应渠:“……” 柳应渠对着陆老板行礼,自觉的坐在一个角落里,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陆老板:“我们来谈的事?” “不用避着他,他对生意不感兴趣。” 陆老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来南风馆对生意不敢兴趣,不就是对美人感兴趣嘛。 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小小年纪竟也是一个好色的。 陆老板跟还在谈琵琶的小倌说了几句,小倌点点头,没过半晌就叫了八个美人来伺候。 小倌们最爱朝着柳应渠扑,柳应渠躲开了。 “你们可知道风公子在哪吗?” 在柳应渠面前的三个小倌一愣,整个气氛寂静下来。 一个小倌犹豫着说:“风哥哥没接客,他生病了。” 柳应渠:“你能带我去吗?我是温公子派来找他的人。” 果然听见温公子这个名称,小倌身子下意识抖了抖眼中布满了恐惧。 柳应渠不动声色的观察,穿着紫衣的小倌忍着恐惧娇笑道:“风哥哥已经不能伺候温公子了,要不让我代替风哥哥去伺候温公子。” 柳应渠下颔线流畅,低垂着眼眸偏生带着几分冷漠,他放下茶盏发出不重不轻的声响:“不行,温公子点名带姓就是风公子。” 小倌们无法只能带着柳应渠去找风公子,柳应渠本想给沈父说一声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