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刘元摆脸色看的。 “今日有劳诸位了,殿下进门,还望族老在族谱上写下殿下的名字。”张良在新婚第一天便请他们将刘元的名字写上张家的族谱,从此刘元便是张良的妻子,名正言顺,生同床,死共寢的妻子。 那一位年老者应下了,往前一走进了堂内,站在堂门可以看到上面摆放的都是张良祖上先辈,刘元一眼略过,都是韩国当年有名的相国啊,关于韩国的史书上,刘元都曾看到过。 “殿下。”张良与刘元伸手,刘元毫不犹豫地将手交到张良的手里,张良牵着刘元的手走入祠堂之内,自有人拿了蒲团而来,放到张良与刘元的面前,刘元与张良一道跪下。 张良与刘元都从一旁的人手里接过了香火,与灵堂三叩,再由人将取香插入香案之中。 “先祖有灵,今良取妻,刘氏名元,字久氏,号始元。其性恭顺,有远谋,心存天下,至真至诚,良心悦之,告之祖上,望先祖以庇之如良。” 张良亲自上告张氏祖上,刘元听得啊,心头小鹿乱撞,张良的告白总是来得突然,打得她措手不及。 “取族谱。”张良都亲自告诉祖上,刘元是什么样的人,他还心悦于她,盼着祖上能像庇护他一样地庇护刘元,如此情意谁还能瞧不明白? 张家的人了解张良性情的人自知他是真心喜爱的刘元,故而才会迫不及待的昭示于人。 既然如此,何不客客气气的将刘元的名字写上,反正都是张家妇了,为难人什么的,那也得看看那一位是不是他们能够为难的? 族老二话不说地将刘元的名字写到族谱上,写完拿了过来让张良看看,刘元倒也想看看来着,可惜离得有点远,而且不好太刻意地凑过去,所以刘元没看到。 张良却道:“取笔墨来。” 这是不满意族老写的东西?所有人都察觉张良的意思,同时也觉得很是莫名,但是也没人敢阻止张良做事。 眼看着张良的仆人取了笔墨来,很快在上面添了几个字,族老看着脸上变幻莫测,刘元更好奇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可惜张良并没有要给刘元过目的意思,而张良一搁笔,族老即将族谱收好了。末了看了刘元一眼,那眼神让刘元看起来要怎么说呢,始料未及,更透着幽怨?? 幽怨是什么鬼,难道族老还喜欢张良,因此对她这个抢了张良的人心生不喜? ……脑补太多,那都是什么鬼?刘元疯了吧。 立刻将那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得干净,而张良已经扶着刘元起来,刘元好奇死张良到底写了什么,可惜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 “我与殿下的婚事,辛苦诸位了。”张良与人道谢,刘元也客气地随着张良与他们福了福身。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挥挥手不以为意地开口,能让张良请来的人都是相对和善的,哪怕是不善也是畏于张良不敢作声。 张良与他们寒暄了半天,有人道:“子房今日的发是没束好?想你自年少来,梳发戴冠都是叫人称赞的,今天的冠不正,发也松了。” 其实第一眼他们便注意到了,但那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就算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也不是说的时候。 私下来了,该说还是得说,毕竟张良从小到大都是严谨的人,束发,戴冠,一向都是最正的。 “何意?”可惜的是,张良一本正经的反问,似乎,好像,他觉得自己的头发梳得挺好的,还有冠也挺正的。 刘元还想着要不她承认算了,可是张良一脸严肃的反问他头发和冠有什么问题,就让人觉得吧,张良没有一点问题。 气场强大得连让人反思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刘元得说,张良其实脸皮很厚哎。 好吧,还想能笑话一下张良,结果倒好,张良那一本正经的脸啊,真是让人说不出他在说谎的话来。 “无甚,无甚。”连连摆手证明自己什么话都不想说的,一切都是误会,绝对的误会。 张良回手自然而然地牵起刘元的手,“改日再请诸位过府一叙。” ……正好都来了,还让人家帮了那么大的忙,还要改日再请人,刘元叫张良牵着啊,与他们福了福身算是告辞了。 张良与刘元一道走出来,张良急于将人打发了,刘元还奇怪着,没想到才走没多远,张良的冠倒了,亏得刘元反应快地接着,随后头发也散落下来,刘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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