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转头对谢维安和姜星桥说:“姐,谢老师,我先带楼庚下去了。” 宴会厅在顶楼,刚好就在胥苍越房间楼上,现在电梯人满为患,他扶着楼庚去走楼梯。 两人走得东倒西歪,走远了还能听到楼庚的傻笑和胥苍越教育他的声音,突然,他们停住,楼庚举起一只手大喊:“我要当影帝!” 胥苍越恨不得去捂他的嘴:“祖宗,你小声点!” 楼庚悄悄说:“我要当影帝。” 谢维安和姜星桥并肩而行,听见这话还嘲笑他:“你看他,路都走不稳还当影帝,真丢人。” 请问这两件事有联系吗? 姜星桥扶额,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保镖还跟在两人身后,姜星桥让他们帮忙先把其他人送回房间,最后好说歹说,留了一个人跟着姜星桥。 先把两个要晕不晕的助理甩回房,他们停在谢维安房门口,姜星桥第三次和他确认:“谢老师,你醉没醉,需不需要人来帮忙?” 谢维安刷开门:“没醉,不需要。” 姜星桥仍不放心:“你真的可以吗?” 谢维安摸了下姜星桥头顶:“别担心。” 于是姜星桥放心得回了自己房间……才怪。 她觉得谢维安的状态看起来像清醒,但似乎又不太清醒。 她过一会儿就会拉开房门看看,或者走到走廊里,把耳朵贴在谢维安房门上听听。 来来回回两三次,对面房里都静悄悄的,她稍微放了点心,回房间去洗澡。 刚洗了澡出来,正在吹头发,听到房门响了响。 她把房门拉开一条缝,门外站着谢维安,看起来像是洗了澡,还换了衣服。 姜星桥皱眉,语气难得有点严肃:“喝了酒不能马上洗澡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谢维安说,语气里隐隐有点自豪,“所以我等了半个小时才洗。” 怎么没洗死你呢? 他摸了下姜星桥还带着潮气的头发,把姜星桥往卫生间推了推,拿起放在洗脸台上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柔软的指腹和暖风扶过发间,姜星桥舒服得闭了闭眼。 吹完头发,谢维安拿了本书,坐在沙发上。 姜星桥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一点了,喝了酒他不困吗还要看书? “谢老师,你还是回去睡觉吧?”她走近,见谢维安低着头,蹲下一看,好家伙,几秒钟的时间说睡着就睡着了? 姜星桥轻轻推了推他:“谢老师?” 谢维安没醒,顺着她的力度歪靠在沙发上。 他的呼吸还带着浅浅酒气,胸口匀速起伏,是睡着后特有的平缓。 他真的睡着了。 抱了床上的被子想给他盖上,又觉得这样靠在沙发上睡一晚又宿醉明天估计整个人都散架了,姜星桥拿出吃奶的劲把他从沙发上弄到床上。 醉酒的人身体像是灌满了沙子,沙发到床几步路的距离,姜星桥硬是累出了一身汗,这澡又白洗了。 终于把谢维安丢到床上,她弯腰去摸谢维安的裤兜,想要找出他房间的房卡。 抬头时见谢维安微微睁开了眼,她喜道:“谢老师,你就在我房间睡吧,你把你房卡给我,我去你房间。” 谢维安笑着:“桥桥。” 姜星桥也笑,她忍不住问:“你到底醉没醉啊?” “我也不知道呀。” 听到这个婉转的尾音姜星桥知道,谢维安真的醉了。 她就应该拿手机把他说的话录下来,明天让这位影帝听听他醉酒后是怎么卖萌的。 前面两个兜里都没有房卡,姜星桥说:“谢老师你翻个身。” 谢维安听话地翻了下,他穿的是运动裤,只有右边屁股上有个口袋,姜星桥摸到了房卡。 她房卡抽出一半,就被谢维安按住手,紧贴在他紧实的臀部上。 谢维安:“你摸我屁股。” 姜星桥哭笑不得,抽了抽手没抽出来:“明明是你按着我的手。” 谢维安:“我不管。” “谢老师,你赶紧睡吧,我也好困了,想回房间睡觉。” 听了这话,谢维安乖巧地松开手,姜星桥取出房卡要走,谢维安又拽住她的手腕,她无奈回头:“又怎么了?” 他桃花眼半闭着,唇角微勾,因为迷糊声音也很小:“桥桥,你凑近一点。” 姜星桥弯下腰。 谢维安眼皮越来越重,他想凑近姜星桥耳边说声晚安,结果没找准地方,双唇抵在姜星桥唇角,道出一句引人□□的:“晚安桥桥。” 随后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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